在我国八年抗战,三年内战(解放战争)中,又有多少我党秘密战线的英雄,为了祖国更加强盛,人民能够当家做主,付出了多少的血和泪。在哪个年代,我国也是战乱不断,外有列强的虎视眈眈,内有不安分的因素太多,在那样的环境中,又有多少从事地下工作的人在各个势力间渗偷,尤其是日本人,在很早以前,就开始窥探我国的财富,他们以各种理由待在中国,暗中探示中国的一切资源,搞各种潜伏,渗偷,有的几代人就生活在中国广大地区,绘制中国地图,为他们所谓的圣战做准备。
在日后抗战爆发后,中国由于这些特务的破坏,造成生命财产的损失惨重,中国只好有一些安全部门对抗他们,当时国民党中的复兴社,后来的军统、中统、保密局还有我党的保卫科等等,这些人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别以为正面战场惨烈,就是这种对付特务的战场中,也是十分的惨烈。在抗战之前,日本就派出了上千人潜入中国进行非法测绘,并建立了规模极为可怕的在华间谍网,为日后对华军事、政治、经济侵略做了极为充分的请报准备。为了对付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顺带为可能的反共作战等做准备,国民党当局也积极努力建设自己的请报系统。虽然捅出了许多幺蛾子,但也为抗战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中国共产党在根据地进行反请报战的同时,也在沦陷区,甚至日本军国主义的老巢东京积极建立自己的请报网,涌现出了一大批优秀的“红SE特工”。这些党的地下工作者不分出身,不分国籍,都在默默地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今天小编就带大家聊聊那些特殊战线的英雄,袁殊:人类间谍史上罕见的“五重间谍”
袁殊(1911年3月29日-1987年11月26日),本名袁学易,化名曾达斋;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活跃于上海文界、政界,身兼中共、中统、军统、日伪、青红帮五重身份;特工身份活动期间,曾提供德、苏开战部署及日军二战期间的准确战略请报;1945年10月秘密转移到苏北解放区;1949年,被李克农调到中央请报部门,负责日美动向的调研工作;1955年,因“潘汉年案”牵连,判刑12年,1967年期满时正值“文化大革命”,又再度被押8年;1975年5月,出狱后又被送农场进行劳动改造;1982年平反,1987年11月26日病逝于北京;著有《袁殊文集》。
1931年10月,年仅20岁的袁殊经潘汉年介绍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之后立即转入了特科,参加中共请报系统的工作,由此逐渐褪去左的SE彩,成为灰SE人物。
按照地下党负责人的指示,1932年春,袁殊经由表兄贾伯涛(黄埔一期生)的介绍,见到上海市社会局长、中统头子吴醒亚,成功打入中统内部。
1933年,袁殊被吴醒亚任命为“干社”请报股股长。后来他由吴醒亚介绍,成为新声通讯社的记者,从而可以利用记者身份出席南京政府的记者招待会,了解与结识许多人并且认识了日本驻沪领事馆的副领事岩井英一,成功打入日方请报机构。
当时,中日正在谈判,谈的是货币兑换率与关税问题,这自然成了新闻界的抢手货。由于袁殊有岩井渠道,消息又快又准,这位“涉外”记者立即成了红人,连吴醒亚对他都刮目相看。过了一段时间,岩井便开始每月付袁殊200元的“交际费”,这样,他又成了日方的请报人员。自然,是得到中共地下党负责人的批准——成为了“三重间谍”。不久,岩井又安排袁殊到了日本。回国后,袁殊即与冯雪峰联系上。
冯雪峰建议他以青帮身份“找杜月笙想想办法”,办起了时事刊行社。1937年4月,为了加强自身的保护SE,开拓请报来源,袁殊加入了青洪帮,成为可以和杜月笙、黄金荣平起平坐的“通”字辈师兄弟。
1937年6月,潘汉年以八路军驻沪办事处主任的身份回到上海。从此,直到1946年去解放区,在潘汉年的导演下,袁殊成功地演出了一场场出SE的请报战。此后,袁殊成为和中统吴醒亚、日本驻上海领事馆、社会帮会都有一定联系,集多种身份于一身的请报人员,巧妙地利用这种多重身份广开请报来源,上报给中共中央,为当时地处苏区、消息相对比较闭塞的中共中央提供了许多有价值的请报,
在抗日战争时期,由于身份关系复杂,袁殊摇身一变又成了军统上海区国际请报组主要成员,不久便因“工作出SE”升任请报组组长、第三站站长。戴笠给袁殊安排了两项任务:一是收集日本方面的请报,二是坚持留在上海,不管时局有怎样的变化。就这样,袁殊又多了一个身份:军统,加上中统、青红帮、日伪,以及货真价实的中共秘密身份,则是五重身份了。这在中国请报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最多面的间谍了。
从此,袁殊通过各种关系,大量获取日本请报。随后他又通过岩井认识了后来成为汪伪政权高级顾问的日本军部军官影佐祯昭。全面抗战爆发后,袁殊通过这条线取得了许多日本方面的重要请报。首先是向潘汉年汇报,然后,有选择地给军统汇报——毕竟是国共合作时期,有共同的民族利益。
袁殊,这位中国共产党特殊战线的英雄,一生十分传奇,被誉为“东方佐尔格”的袁殊,直到今天仍以其扑朔M离的面目,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也许,是他的“道行太深”了,直到今天仍不能辨明他“间谍”的本来面目。但他应是无悔了。在全人类反法西斯的伟大斗争中,他毕竟为自己立下了丰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