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汤达墓志铭
司汤达的墓志铭上写着:米兰人亨利·贝尔长眠于此。他活过、爱过、写过。
对司汤达的评价
高尔基:“他的作品是写给未来的书简倒更确切一些”。
左拉:司汤达是留在哲学家的书房里“研究心灵的机械结构,为了满足想了解这种结构的好奇心,只作有关人的纯粹哲学和道德研究,把人从自然中取出,放在一边,只对他的请感方面作简单的观察”因而他笔下任一人物都是“完全装配好的智慧和请感机器”。
勃兰兑斯:司汤达“全神贯注心理学现象,把其他一切置之度外,他是心理学家,而且只是心理学家”。“他把人物心灵的默默无闻的活动揭露无遗,把他们在内在的思想用语言表达出来。他的独白决不是乔治·桑所常有的那种抒请的狂歌似的爆发,而是借以开展沉思默想的一问一答——短小、经悍,虽然未免有些烦琐。”
柳鸣九:“他是1815年至1830年的复辟时代的杰出的描写者,他在《红与黑》中,通过一个即使跻身于世界文学最著名的典型人物之列也特别突出的艺术形象一一于连·索黑尔,极为深刻地反映了那个时代,他以对现实政治关系偷彻的理解、对阶级斗争规律明智的洞察、对小资产阶级的青年悲剧命运典型化的描写取胜,从而使他在表现复辟时期的政治阶级关系这个领域,处于可以与巴尔扎克相匹敌的地位。就全部创作整体来说,巴尔扎克宏伟的《人间喜剧》无疑超过了司汤达小说创作的总和,但就单个作品来说,《红与黑》表现社会关系的深度,塑造人物形象典型化的高度,却是巴尔扎克《人间喜剧》中任何一部小说所未能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