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出名门
1892年(清光绪十八年)10月19日,坐落于广州北门的一幢高大的官宅中,披红挂彩,鞭炮鸣爆,洋溢着一片喜庆气氛,一颗新生命在这天呱呱降临人间。年届60岁的广西提督陈志美因晚年得子而兴奋不已,为子起名“公博”。
陈家原籍福建上杭,后移至广东北部山区Ru源。从陈公博的祖父开始举家迁居广州。陈志美早年从军,是清朝军队的一名武官,据陈公博自述,其父因参加镇压太平天国农民革命而官至广西提督。1897年解职后,闲居广州,继续享受清朝俸禄,并保留官职称谓。这是一个荣华富贵的官宦之家,陈公博在这样的家庭中度过了他的童年。
兴趣培养
陈公博由于是晚生和独子的关系,自幼受到父亲的钟爱和放纵。因此,他幼年的学习生活也与一般的官宦子弟有所不同。陈公博自6岁起便醉心于各种旧小说,如《薛仁贵征东征西》、《杨文广平南平北》、《水浒传》、《封神榜》、《三国演义》、《西游记》、《红楼梦》等等。他的这种兴趣来自于去露天书场听“讲古”。那时,在广州禹山关帝庙前的空地上设有好几个书场,由说书先生讲说《三国演义》、《说岳全传》等旧小说。这种地方是社会上三教九流汇聚之处,也是一般平民享受文化生活的场所,有些身分的富家子弟是不会被允许去的。但是,陈公博却每天下午都能征得父母的同意,在一位老家人的陪同下前去听说书。这种书场采用烧香的办法计时收费,每烧完一枝香,每人需交纳5个铜钱,或1个铜板。说书先生为着增加收入,不免拿腔拿调,添油加醋,把故事拉得长而又长,以吊众人的胃口。陈公博年幼心急,忍耐不得,便央求父亲买来小说自己读。很多字认不得,太繁难的便请教人,可以以意为之的便自己乱读。陈志美M信开卷有益,认为小孩子不妨让他多知点东西,使在成熟之前多得借镜和反省的机会。他不仅同意让陈公博随意阅读各种旧小说,而且还提些问题进行考问,诸如“《三国演义》内用两个字作人名的有多少人?”“诸葛孔明在演义内骑过多少次马?”鼓励陈公博在阅读小说上用功;他甚至不理会陈公博阅读被列为坏小说的《金瓶梅》、《品花宝鉴》等禁书。陈公博成年后回忆说:“有时他瞥见我看小说,本来想问我看什么书,倘若他疑似我看坏书的话,就借故扬长地走开,装作不见。”“不过这是不是一个教子的良好方法,我只有让别人去批评,可是对于我的本身,的确是曾实受其益的。”大量旧小说的阅读对于陈公博思想新格的形成起了不小的影响。
人物评价
在中共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13位代表中,有些人的一生是革命的、光辉的、伟大的一生。像MAO泽东、董必武,后来成为中共领袖、历史巨人;何叔衡血洒疆场,壮烈牺牲;邓恩铭、陈潭秋惨遭杀害,英勇就义;王尽美积劳成疾,英年早逝。有的人因与陈独秀、张国焘矛盾较深,加之个新独特而宣布退党,如李汉俊、李达。但他们 TUO党而不放弃信仰。李汉俊虽不在党组织中活动,却利用自己的“合法”职位,掩护了一批尚未暴露的共产党员和进步人士,最后以“共党首要分子”之罪名被桂系军阀杀害。李达自省TUO党是一生“最大的错误”,在1949年12月由MAO泽东作为历史见证人、刘少奇作介绍人又重新入党。然而,也有几个如同鲁迅先生所说,“因为终极目的的不同,在行进时,也时时有人退伍,有人落荒,有人颓唐,有人叛变”。陈公博、周佛海、张国焘、包惠僧、刘仁静便是如此。其中陈公博、周佛海、张国焘背弃信仰,叛变投敌;包惠僧、刘仁静历经曲折,M途知返。这里,笔者对他们落伍后的言行作一勾勒,以飨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