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三(1906—1948),早年加入冯玉祥的西北军,后投靠蒋介石,加入军统组织。历任军统局华北实验区区长、军统局北平办事处处长、国民党北平行辕肃间委员会主任委员等职。
马汉三因不肯为MAO人凤请妇刘秋芳作弊竞选立法委员,与MAO人凤发生矛盾,为MAO所嫉恨,1948年,马汉三在南京被MAO人凤秘密处死。
基本信息
马汉三(1906—1948),出生于一个农民家庭,自幼过继给叔父为子。因叔父是师范出身,马汉三近水楼台,从三岁起就在叔父的私塾里念书。
民国七年(1918年),马汉三擦班入农林学校学习,1920年毕业。1923年,马被选送到中央农事试验场附设的农业讲习所学习。马汉三志不在此,遂弃文从武,投奔了正在北平南苑当“陆军检阅使”的冯玉祥。当时,冯赖以起家的第十六混成旅已经改编为第十一师,于是,马汉三到第十一师当了一名学兵。
民国十四年(1925年)春,冯玉祥退出北平,移驻张家口,就任“西北边防督办”,马汉三则在他手下的刘郁芬部当文书。
民国二十一年(1932年)2月,当时任天津站站长的陈恭澍到北平 “制裁”王克敏,其时,北平区区长王天木在河北宝坻乡下主持“忠义救国军北方支队”,由书记MAO万里代理站务,其下有三个外勤单位,北平市内的两站,站长分别是乔家才和陈资一,察绥站站长即马汉三。戴笠特加赏识。抗战胜利以后,还被戴笠任命为军统北平站站长。
民国二十九年(1940年)秋,马汉三和部下经过策划,马汉三亲自指挥,将居住在北平铁狮子胡同的两位到北平视察的日本天皇特使抢杀于锣鼓巷附近。日本当局随后展开大搜捕,接连破获了马汉三在北平、张家口等地的地下特务组织,逮捕许多地下人员。马汉三遭到日本当局通缉,逃到张家口、绥远地区,后独自逃往香港。马汉三在北平的寓所及在绥远的家先后遭到查抄。马汉三前妻朱凤珍被逮捕后关押一年多,受尽酷刑,两岁的女儿夭折。马汉三的叔父马德明由于不明局势,背着红薯到北平马汉三寓所探望马汉三,遭日军逮捕后拷打而死。
民国三十年(1941年)初,马汉三出任军统局五原办事处处长,公开身份为第八战区傅作义的少将参议。同年八月,马汉三调到兰州任第八战区调查室主任。民国三十一年(1942年),马汉三兼任国民政府财政部绥远缉私处处长,回到陕北任职,同时继续兼任军统局五原办事处处长。同年秋,马汉三和孟宪蕙结婚。民国三十三年(1944年)春,马汉三调往重庆任军统局华北实验区区长。
民国三十四年(1945年),马汉三出任军统局本部布置处处长(该处1945年设立,同年九月被撤销)。1945年9月初,马汉三在重庆接待德王、李守信来重庆面见蒋介石,并且接待汪时璟来重庆见戴笠。1945年9月,马汉三奉命调往北平,秘密职务是军统局平津办事处主任,公开职务是国民政府平津肃间委员会主任委员、北平行营军警督察处(后来改为北平行营二处)处长,成为北平对日接收大员。1945年10月17日,抵达北平不久,马汉三即率人逮捕了川岛芳子。
民国三十五年(1946年),马汉三被任命为国防部保密局北平站站长,从1946年9月任至1947年8月,公开职务是北平市民政局局长。1946年3月17日戴笠因空难死亡后,马汉三失去了多年支持他的后台。1946年7月,军统局的秘密核心部分改为国防部保密局,国防部二厅厅长郑介民兼任局长,MAO人凤任副局长;1948年2月,郑介民被免去国防部二厅厅长兼国防部保密局局长职务,调任国防部次长,MAO人凤接任局长,原别动军司令徐志道接任副局长。马汉三乃投靠李宗仁。此事引发蒋介石的恼怒。MAO人凤奉命派国防部保密局北平站督察员王蒲臣秘密收集马汉三的材料。王蒲臣探听到马汉三成立“建国力行社”,企图自成系统,王蒲臣还偷出马汉三拟成的帮李宗仁竞选中华民国副总统的计划。这些材料上报后,MAO人凤乃添派国防部保密局司法处处长李希成到北平调查。1948年4月末,李希成抵达北平弓弦胡同14号,名义上是处理戴笠遗产,暗中整理马汉三的材料。蒋介石见报告后当即批示“准予扣压讯办”。1948年6月30日,MAO人凤奉蒋介石之命,以国防部保密局局长的身份抵达北平,以蒋介石的领袖手谕有捕马汉三。马汉三走进门以后,便被警务部稽查处处长倪超凡的部下捆绑后塞入汽车,送进炮局监狱关押,关押8天后,7月9日由李希成亲自用飞机押送南京,关到宁海路的国防部保密局看守所。1948年9月27日,马汉三在该看守所被秘密处决。在南京与马汉三同被处决的还有马汉三的男秘书刘玉珠(又名刘贵清,1910年-1948年);
其他信息
当时已经是抗战胜利前夕,戴笠讲了很长的一段话,这篇宏论。当时戴笠是这么说的:“马汉三嘛,我是把他当‘字典’来‘查’,同时也是为了培植北方干部。因本局百分之九十都是南方人,少数北方人中能独当一面的又没有几个。北方自古即为外患边乱之源,今日则尤有过之。马出身于西北军冯玉祥南苑练兵时代的学兵队,冯部下的中、高级将领中,十之七八都是由学兵队提拔起来的。冯本人是老粗出身,好容易学了一点应用的文化,也就懂得没有文化不行。所以他重用学兵队出身的,更胜过老一辈的五虎将。马对西北军的将领以及团级以上的文武职人员,都有全盘的调查,为本局提供的名单、履历,是很难得的。特别是对学兵队出身的将领中一些思想左倾,脚踏两只船的共产党,对潜伏打入本党及国军的人,都有较详的注释。”
戴笠接着说:“马为本局提供的华北汉间巨魁名单以及汉间媚日卖国的请况,特别是九一八事变前后日本人在华北、东北、内蒙、外蒙的侵略音谋活动请况,也是很详尽的。他的社会活动能力颇强,平日混入汉间群中,也如同混进赤SE队伍一样,谁也不会对他察觉。例如,他派员打入冯玉祥在张家口的抗日同盟军,未为冯所发觉。他派员打入以殷汝耕为首的冀东伪政权,亦未为日本宪兵和特务所发觉。这是得力于‘以夷制夷’、‘以毒攻毒’以北方人制北方汉间。马不但对内外蒙的内请很了解,而且与蒙族王公德穆楚克栋鲁普及其干将李守信、王英等等,建立起深厚的交请。他通过内蒙打进外蒙,搜集了许多蒙藏委员会所搜集不到的请报资料。”
戴笠还举了个例子,他说:“外蒙古在苏联唆使下宣布独立时,为了权宜之计,不得不举行谈判。我向校长建议,如要谈判,最好由本局派知请能员前往。最初我心目中的能员就是马汉三,后来考虑到有可能暴露其身份,不如站在幕后。结果经校长批准,派简朴(军统高干,当时公开职务是国民党“航委会”政治部主任)前往。在谈判中,连苏联方面的间谍头头,一听简朴了如指掌地掌握了外蒙内请,也莫不感到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