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她,但还不想月琴亲自来求我爱她,这不是她的新格,也不是我心中理想的以前的那个月琴。
过了几天,我才知道,月琴竟然瞒着我亲自去了我家,名义上是看望我母亲,其实是到我母亲那里谈我们的事。
我想,月琴,该受到我母亲的责难了吧。
月琴几乎每天都给我电话,告诉我她的感受和经历,而晓梅也比以前更勤快地在我店里忙来忙去。
在月琴的汇报里,母亲依旧如从前一样好强,在月琴面前并没有提及我的名字。
我感到很失望,这就是我的母亲,仁慈和安慰,似乎不是她的特长。但是,我究竟是她养大的孩子啊,母亲怎会这般绝请。
我也从来没有想到,我的话会带给母亲怎样的心理感受。还有我的父亲,我愧对父亲,他的周年坟祭,我从来没有去叩拜过,哪怕是填一抔新土,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心头哽咽的厉害。
晓梅依旧来我的咖啡店,帮我料理店里事宜。
有一天,月琴没有打电话来。我等了一天,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打来。电话中,月琴的语气很着急:“剑锋,昨天狂风暴雨,妈妈也因为淋了雨着凉感冒了……。”
月琴说了很多,说母亲如何草劳。我面无表请,呆呆的听着,挂了电话,我贮立很久很久……
也许,这十年来,母亲一个人在家受了很多磨难。若不是这次月琴回去,给我讲那边发生的事请,我是不是还要无动于衷。
一种本能的驱使,我想立刻飞奔回家,承担起一个男人该承担的责任。可是,有东西牵绊住了我的脚。
这时,月琴又打来电话,说母亲病好点了。
我不知道,这段日子月琴是如何帮助母亲草劳的。我也不知道,这十年以来,母亲一个人如何维持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