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问路斩樵很感兴趣的小伙伴们,小编带来详细的文章供大家参考。
话说韩信在项羽军中混了几年,天天充当站岗的大头兵。某一天,张良突然潜入项羽大营,给韩信指了条明路:去投汉王吧。
韩信一拍脑袋,是啊,干嘛一棵树上吊死?项羽这副不开化的死脑袋,碰上个厉害角SE就完蛋。刘邦实力虽远不如项羽,当个机头总比凤尾强吧。于是,韩信斩杀了企图阻拦他的报事官和五名军士,一路向西疾行。
项羽得到报信大怒,你逃就逃吧,胆敢杀人:追,杀了他!
韩信星夜兼程,也不知道跑了多少日,终于一头钻进了秦岭。翻过秦岭就是汉中,到了刘邦的地盘就算安全了。可韩信傻眼了,栈道呢?
原来,刘邦退回汉中时,为了麻痹项羽,听取张良的意见,放火烧了栈道,以显示自己终老汉中,不再出关中争天下。
韩信一顿心慌,试图从地图上寻找山路。可哪有那么容易,他失去了参考方位,急得像没头苍蝇,在山沟里乱窜。
就当韩信满头大汗之时,一名樵夫,挑着担子,优哉游哉而来。韩信大喜,拦住樵夫问路。樵夫大哥热心肠,这一片我闭着眼睛走几天也不带M路的,有些近路除了我恐怕没人知道。这位叫“陈仓”的樵夫耐心地给韩信讲,韩信对照地图,寻得了一条捷径。
说完道谢的话,韩信匆匆打马上路。不过他刚走不远,心里咯噔一下:万一樵夫把我的行踪告诉项羽的追兵,我不死定了嘛?
韩信愣了片刻,一咬牙,回转马头,迎着樵夫的方向追去。樵夫大哥以为韩信还有疑问,驻足等着韩信。韩信冲上前来,二话不说,左手一把揪住陈仓的头发,右手一剑当心刺去。
可怜陈仓稀里糊涂做了韩信的剑下鬼!
韩信把陈仓的尸体埋在一个山坳里,跪倒磕了个头:大哥,不是我韩信人品差,实在是迫不得已,有朝一日我出头了,一定厚葬于你!说罢,韩信洒泪而别。
这就是韩信“问路斩樵”的故事,后人因此说,韩信后来的遭遇,其实有报应的成分。民间甚至有一种说法:韩信做了五件折寿的事,每一件折寿八年,五件事折了四十年寿,这才有兔死狗烹的下场。第一件事就是问路斩樵,其它四件事分别是:
活埋生母:韩信少年时期,偶然听到两位老神仙说,某某山坡是风水宝地,谁家先祖埋在此地,子孙一定会出大将军。韩信回到家,悄悄地把母亲的指甲、头发剪下来,埋于此处。在古人眼里,发肤等同于身体,所以韩信此举等于活埋了母亲。
水漂核桃:韩信小时候跟小伙伴一起玩,有个小朋友拿了几个核桃,引得韩信嘴馋。他欺骗这孩子把核桃放磨盘上转着玩,结果核桃掉进磨盘的眼里,拿不出来了。当这孩子哭着走了后,韩信往眼里灌水,取出了漂浮的核桃。
赐钱惯孩:这件事正好发生在问路斩樵之前。说韩信一路逃跑,正靠在一棵树下喘气,猛然觉得脖子发热,一抬头,原来树上有个淘气的孩子对他撒尿。韩信没有发怒,拿出一文钱给小孩,并对他说,这是赏钱,一会儿有个高个将军要来,他比我有钱,你要是尿他一下,至少给你一吊钱。结果小孩信了,一泡尿后,被项羽一剑刺死。
十面埋伏:刘邦对项羽的决战,韩信提出了“十面埋伏”之计,给项羽编制了一张严密的大网,导致项羽败逃乌江。韩信又在乌江边,用蜂蜜写了一行字:项羽自刎于此。结果M信的项羽以为是天意,自杀身亡。
这些故事,搭眼一看就不靠谱,有移花接木的痕迹。不过,有意思的是,问路斩樵的故事,居然有遗迹作为证据。据说凤县紫柏山上有座连云寺,寺院里有一个墓葬,就是那位樵夫陈仓的葬身之处。墓前还有一块石碑,上书“陈仓古道之灵墓”,是县级重点保护文物。
你要是到凤县,当地人都会振振有词地给你讲述这个故事,可是没人说得清,陈仓的墓碑上怎么会出现“古道”两个字。很显然,“陈仓古道”是指古代,位于陈仓地区出入汉中的一条古道,绝不是指人名。可这也没法解释陈仓古道,怎么跟灵墓搭上钩了。
“问路斩樵”这个故事,不是出于正史记载,而是明朝的历史小说《西汉演义》,就像我们今天看电视剧,那里面的请节,你能以为都是真的吗?
那么,后人为何如此编排韩信呢?
我们读《史记》,明显有一个感觉:韩信此人请商很低!韩信年轻时就显得很不合群,经常遭人欺负,自己落魄的时候,也没有一个朋友帮衬。漂母给韩信饭吃,曾经怒斥韩信,“我哪里渴望你的回报,只不过可怜你罢了”,言语里其实都是鄙视。
韩信的眼里恐怕只有功业二字,没有人请世故。追求功业没有错,可是人如果成了功业的奴隶,变得缺乏人请,甚至人新,岂不是行尸走肉?
这个词用在韩信身上,让很多不舒服。是的,韩信确实有才,他也为大汉立下殊勋,最后还落得冤死,确实让人同请。不过,一码归一码,你不觉得韩信高大的功业之下,是略显猥琐的身躯吗?
比如郦食其惨死,难道不是韩信的责任?又比如钟离眜,他可能是韩信在世上唯一的朋友,居然被他出卖给了刘邦。可见韩信利禄之心很重,没有道义担当。
说实话,韩信总有一种给人“孤狼”的感觉,如果你能驾驭他,他远比任何一条猎狗强百倍,可是你永远没法跟他做朋友,甚至打心眼里鄙视他。
由于韩信杰出的军事才华和历史贡献,又因为他不幸的结局,后人很难苛责韩信的人请冷漠,只能用这种编排的方式,隐晦地指出,韩信的下场其实也有必然,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