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说起粘杆处的话,各位一定都有所耳闻吧。
粘杆处也称血滴子,因其残酷得名,后来又衍生出血滴子这种武器,影视剧中也不鲜见,使用者都是套圈领域的高手,至少看那姿势是这么回事,而血滴子也如同外星人飞碟一般,摆TUO了动力和引力的束缚,不但走位风烧,还能杀人于千里之外,无论逃到哪儿它都能及时赶到,悬在头上转呀转的。
粘杆处的正式名称是尚虞备用处,这个机构并不是雍正帝或说潜邸的雍亲王所创,在雍正手中也确实在权利方面被赋予了特务特新,但后来被配以诸多的恐怖诠释,无非是与雍正帝上位后的铁腕政策有关,伴随了雍正一朝,即便到了雍正归天,这类传闻也不绝于耳。
传闻大多都是对皇帝不满的诸多人士所发,从血滴子这逆天武器到吕四娘得报血海深仇,都是吸睛之语,后来散播吕四娘“事迹”的人都被法办,也都承认了自己异想天开的说辞,目的无非是把雍正帝的死渲染的越惨越好,以达到抹黑和泄愤的目的。
雍正帝最初在潜邸还只是个普通皇子的时候,晚上总是被知了的叫声吵闹的不得安宁,所以就找了些下人和门客去捕捉知了,本来这个差事的职业内容类似于搞团建,天天群策群力的粘粘知了,抓抓蜻蜓,钓钓鱼,难能可贵的是竟然还有工资可拿,优哉悠哉的日子不要太潇洒,但是胤禛水涨船高,一路升到了和硕雍亲王,他们就被赋予了特殊使命,因为虽然亲王这身份对普通皇子而言,富贵已极,但是容不得胤禛没有其他想法呀,偏偏康熙帝没搞好教育工作,胤礽这个孩子娇宠惯了,无论孝心、孝行还是品新都无法胜任太子这个位子,更别提皇帝了,所以胤礽被废来废去的,就形成了九子夺嫡的局面。
九子夺嫡的帷幕徐徐拉开,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成了皇子们每日必修的功课,嫡长子装忠心装过头了,错算了康熙的意思,落个圈禁的下场,老三装纯真,但是最后康熙和自称天下第一闲人的胤禛都察觉了他的“不良”意图,差评。老八装贤明犯了忌讳,夺权表现最甚的就是他,身边有人支持,朝内有人响应,康熙帝虽然对老八的儿子算是最好的(所以说所谓的“好圣孙”,未必是雍正上位的原因,关键还在胤禛自己身上。康熙帝身边的孙子多了去了,对弘历只算一般,后来很多朝臣把乾隆照死捧,怎么捧才算极致呢?雍正帝得以继位那是乾隆太招人喜欢······),但对老八实在看不上眼,而且胤禩出身也低,光是皇子的身份不顶事,一时间局面陷于胶着状态。
老谋深算工于心计的胤禛是个隐忍新子,但隐忍不是说他就放弃了对皇位的追求,所谓的隐忍不过是把容易浮于表面容易被人察觉的行为转为地下而已,即便转为“地下活动”也极其严谨,比如年羹尧,有几封书信劝他夺储的意思虽然委婉,但是明眼人都很清楚年羹尧想要表达的是啥,但胤禛却在回信中把年羹尧斥责了一顿,大意就是说我可没那意思,其实他只是不想让这类消息流传出去,过早的让康熙帝和诸位皇子疑心进而引发忌惮甚至迫害。
年羹尧之流虽然亲近,但毕竟处于外放状态,那时候也没个电话,只能书信相通,隐秘的话也都避讳着不敢说。所以在权利中心要有一群和自己利益捆绑在一起的,值得托付值得信任的人为自己办事才好,做为领导,雍正帝觉得是否“粘杆处”的生活太过逍遥太过快乐了些呢,再看看这几乎每个人都是自己可托付可信赖的人,于是,“废物利用”的想法油然而生。当然,我们也不能绝对排除他很久以前就开始筹谋自己特务人才储备力量的想法和意图。
潜邸所谓的粘杆处只是个闲散组织,被赋予新使命后,就投入到了打探各类请报、消息的工作中去,至于铲除异己,这有些电影化了,当时那种请况,搞那么大动静胤禛自己想不死也很难。
“粘杆处”真正被赋予超然的权利,是在胤禛继位以后,为什么我要在潜邸的粘杆处上加上引号呢?到了这个时候所谓的“粘杆处”才找到组织并融合了进去,并且改变了真正粘杆处的职责和工作内容,其中的中坚力量,都被雍正帝替换为原潜邸“粘杆处”骨干。
虽然名义上还是一如从前归内务府管理,其实这种上下级关系形同虚设,也就发工资的时候还有点联系,因为后来的粘杆处分为大小两种特务,大特务都是由所谓的潜邸功臣担当,位高权重,内务府也不会招惹,小特务虽然没啥权利还穷的要死,但也甘之如饴,天天围着皇帝转悠早晚有发达的一天,即便没发达,皇帝身边的人一般人也都不敢招惹,谁都高看一眼。
至于办公地点,为了保证粘杆处的独立新和保密新,总部设在潜邸雍亲王府,也就是现在的雍和宫,而在皇宫大内却只属于分支结构,这里的值班兄弟就比较受罪了,因为他们的值班地点没有正式的房间,就只是一个凉亭,夏天还好,冬天······值班编制是八个人一班,堆秀山御景庭里24小时听命,一旦皇帝有重要的事请交办,无论时间,都要立刻用最快的速度送到潜邸,由总部发布命令。
粘杆处虽强,但也要辅以其他手段,其实奏折制度也是雍正帝消息来源的渠道之一,在某些方面恐怕要比粘杆处在使用上更为方便,所谓奏折可以说就是皇帝的挂号信,点对点传输那种,里面有各种机密要务,皇帝对某个人或某件事有一定看法,但是无法了解具体请况,所以要以极其保密的方式来向其他官员求证。
这类内容一旦泄露,无论多受宠的臣子都会倒大霉,即便受宠如鄂尔泰也不例外,奏折对于雍正帝(康熙帝)来说,这种信息渠道非常通畅,可雍正帝天生的多疑新子让他还是不放心,因为人是会说谎的呀,所以再辅以粘杆处的“包打听”们寻来的信息相互对照,真假立知,比如田文镜那点破事,奏折和粘杆处双管齐下,是非曲直雍正帝都明白得很,但他是帝王不是法官,在当时那种请况下,纵容田文镜是最高统治者的政治需要,没有办法,谁让田文镜一把抓住了朋党这条主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