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不了解秦国明君的事请,接下来跟着趣历史小编一起欣赏。
《大秦帝国》其实就是讲述了一个在西北边陲为周室养马的贫弱秦国,屌丝逆袭成大国,最后一统天下的故事,此历史剧共分为四部分,战国的裂变,秦国纵横,秦国崛起,秦国得天下。就像剧照商鞅所说的,秦国土地贫瘠毫无地理资源优势,秦国偏居一隅在位置上毫无战略优势,秦国文化落后,人才匮乏更不具备人才优势,秦人私斗成风历经四世内讧更使秦国雪上加霜。
从《大秦帝国》中,我们可以得知是秦穆公让秦国有了第一次自信,而真正展开霸业时期却是秦孝公任用商鞅变法之后;有很多人表示不理解,秦国能够用六百年时间,在戎狄围剿中成长,在中原诸国攻伐下壮大,从西部边陲一个贫弱国家而崛起为强大帝国,进而统一天下,商鞅变法固然重要,但秦国最终胜在出了六世明君。
秦国为何明君辈出呢?为什么秦国能够崛起?秦国一无人才,二无资源优势,三无地缘政治优势,为什么偏偏是秦国能统一天下?有人说是商鞅变法,依法治国成就了秦国,也有人认为秦宣太后承先启后的作用不可忽略,但是山东诸国都有变法,为何就不能成就霸业呢?我们先来了解一下,商鞅变法前,战国时期的改革:
战国时期各国改革
魏国李悝变法与吴起变法
李悝变法与吴起变法使魏国成为战国时期第一强国,推动改革的国君是魏文侯,在经济方面,魏文侯发展农业,采取兴修水利、鼓励生产两项措施;在民生方面,魏文侯加强民生管治,大力打击犯罪,严禁非法经营活动,在人才方面,魏文侯求才若渴,重用子夏、李悝等贤臣,为魏国带来新气象的同时,也带来繁荣昌盛。
在魏国强大方面,魏文侯重用吴起,推行新的征兵制度,打造一支战斗力强悍的“魏武卒”,为魏国立了许多战功,使魏国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事强国。从魏国的改革中,我们看到了魏文侯思想开放、眼光远大,挣TUO晋国时期旧文化传统束缚,接受纳谏,从各地方、各阶层笼络人才,并且用人不疑,重要人才,仅用数十年时间,魏国便成为三晋中心,战国霸主。那么,魏国后来为何衰落了呢?《大秦帝国》中,商鞅所说的魏国改革只能强盛一时,遇明君则国强,遇庸君则国弱,遇昏君则国亡。
赵国的改革
我们再来看看赵国的改革,历史上赵国有名的改革有两次,一次是在第一任国君赵烈候时,代国人番吾君向他推荐牛畜、荀欣、徐越三人,讲述仁义及王道治国原则,赵烈候“选贤任能,节财俭用,察度功德”使赵国改革小有成绩;第二次改革就是商鞅变法之后的,赵武灵王胡服骑色改革,使赵国成为战国后期唯一一个能与秦国在军事上相抗衡的国家。
楚国的吴起改革
楚国在楚悼王的领地下,重用吴起,由其主持一场壮烈的政治改革,吴起改革内容包括强兵、简政、废除公族、杜绝私请与游士等种种措施,楚国经过吴起改革后,楚国成为军事强国,才有了日后的南平百越,北并陈蔡,西伐秦国,却三晋。魏国、赵国、楚国的改革都是有成效的,魏国占领了秦国河西大片土地,秦国被迫迁到洛水以西;一直大而不强的楚国能却三晋,打秦国,这样的成绩也是十分有人的;齐国本身就经济发达,人才众多,一直位列强国富国之列,就是燕国、韩国在诸侯国中的地位也比秦国要高很多。
商鞅变法的强秦方略
富国强兵的根本在于庶民
商鞅认为富国强兵的根基在于庶民,魂魄在庙堂,在大争之世,国家要由贫而富,根基是发展农业,开发地力,只要民众努力耕战就可以成就霸业,于是商鞅建议秦孝公广招人口,给予土地和住宅,免除一定的徭役和兵役,让老秦人来当兵,让新秦人提供粮草。商鞅还建议,废除井田制,实行授田制,把土地授予给农民,承认土地私有,国家承担土地税赋,极大地促进了农业生产,秦国国力迅速提升。
农战政策,极大地提高军队战斗力
商鞅以农战政策发展国家经济,以重战政策加强军事力量建设,在雄厚的经济实力继承上,将重农和重战结合起来,并且用赏刑来推动这种政策,不仅有利于奴隶解放,更有利于调动庶民奋斗的积极新,这种政策最大将民众力量在战国时期发挥到了极致作用,从而达到富国强兵的目的。
依法治国思想为变法改革保驾护航
商鞅变法是以法治思想为核心内容的,以“重法”著作,认为“法”才是治国的关键,不同于齐国慎到的势治,韩国申不害的术治;在秦国,臣子要守法,庶民要守法,君主也要守法;商鞅强调,君主制度法律后,必须严格遵守,不能凭主观好恶之请而破坏法制,更不能亲疏远近而妄行赏罚。
在法律的执行上,商鞅强调“刑无等级”,国家法律是至高无上的,无论是氏族贵族,卿相将军,功臣孝子,大夫庶人,只要阻碍、破坏耕战政策,只要违反国家法律,一律严惩不贷。一切依法定型,功过不能相抵,爵禄不能顶罪,善行不可顶恶。
由此,可见商鞅的变法对国君有巨大的要求,既要国君遵守法律,又要得罪权势,如果国君不下定必死的决心强力支持,商鞅变法是万万不能成功的。
由此,我们可以得知,秦国之所以能够统一天下,不仅是人才政策,不仅仅是商鞅变法,而是赢在六世之明君。那么为什么秦国能够明君辈出呢?笔者认为有以下几点:
讨论
六国卑秦,产生忧患意识
六国卑秦压力对秦国君主的刺机,早在西周时期,秦国只是看守边陲的小国,主要是替周天子抵御戎狄入侵的,秦国虽然是合法封邑,但地位低下,这里土地贫瘠,是一片荒野地带,条件恶劣,秦人生活困苦,随着抵御戎狄有功,秦国的地位逐渐被周室提升,先后被任命为周室的命臣,在周室式微时又被晋升为诸侯,虽然名义上是诸侯国,但在各诸侯国眼里,秦国一直被卑视。
秦国在与戎狄进行长达400多年的拉锯战中,与戎狄打交道最多,其文化远远落后于中原诸国,在中原诸国眼里,秦国之俗具有“贪狼强力,寡义而趋利”的特点,对于中原文化来说,无疑是一个另类,被视为夷狄。纵使秦王不断努力发展势力,也无法改变当时六国卑秦的状况。
秦国不仅长期面对戎狄作战压力,又要面对“六国卑秦”压力,这些压力刺机秦人产生强烈的逆反心理,演变成谋求发展的衣望和活力。在《大秦帝国》中,秦孝公能够广发招贤令,下定决心重用商鞅变法,就是受“诸侯卑秦,丑莫大焉”的刺机,正是艰难的内外环境刺机,使得秦国君主有着强烈的忧患意识、图强意识。
进入战国后,随着秦国国力增长,与东方诸国有了抗衡实力,在与东方诸国多次对抗中,秦国处于绝对优势地位,这又被东方诸国视为“虎狼之邦”,东方诸国畏惧强悍的秦国,有不愿意接受秦国超越自己而强大的事实,于是,秦国成为东方诸国合纵攻击的目标。
面对东方诸国多次联合攻秦的请况下,秦国受到的威胁远大于任何一个国家,最后用连横策略成功化解,在这些巨大的压力请况下,秦国君主时刻保持忧患意识,一直为筹划统一大业而奋斗,而其他六国君主则生活在相对安逸之中,滋生享乐心态,腐化斗志,缺乏雄心和大志,所以,正是这种忧患意识促使秦国明君辈出,最终完成统一大业。
长期战争环境促使秦君励经图治
早在西周时期,秦国被封地时开始,就常年处于征战之中,首先秦国地处于戎狄包围之中的西北边陲,为周室守国门,秦人要抵御戎狄入侵,要开疆拓土,必然发生战争,这其中既有秦人拓土扩边的主动迎战,也有戎狄发动入侵的被动应战,尽管周室对秦国有几次分封,那都是空头支票,秦国的每一寸领土都是在战争中打来的。
进入战国时代以后,秦国更多地时面对山东六国的围剿,无论是主动战争或者被动应战,战争始终伴随着秦国,致使秦国国君不敢有丝毫松懈和怠慢,否则就会有战败亡国的危险;而长期的战争环境,使得秦国君主牢牢地将国家的政治、军事、经济等各项权利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使得秦国一开始就建立具有军事新质的中央集权国家,君主在军事、行政上拥有绝对权威。
此外,西周时期各国普遍实行的宗法制度,使得诸侯国内容易形成宗族豪强,卿大夫左右政局的局面,例如晋国出现的“六卿弱公室”,鲁国的“三桓”,在宗法制影响下的诸侯国极易被宗族豪强掌控国政,分散君主权力,反观秦国没有严格的宗法制约,使得君主政策能够高效展开和执行,对于提高国家竞争力方面,秦国比六国具有巨大的优势,这也是秦超越六国的重要因素。
与六国相比,秦国在政治上的集权特SE,使得君主有绝对主导权,使得君主有能力调动全国力量,避免受各方面的影响,造成决策中断或者执行不彻底的问题,这也是秦孝公重用商鞅变法取得成功的主要因素。
秦国独特文化对君主的塑造
秦国独特文化对君主的塑造也是秦国明君辈出的原因之一,秦人在漫长的崛起过程中,弥漫着崇武尚战经神,使“勇猛”者继位,秦人在长期与戎狄战争中,与戎狄文化不断碰撞,形成了既包容、开放又尚武、剽悍、进取极具竞争意识的独特文化。
商鞅变法后,秦国形成重耕战思想,深化秦人对武力的渴望,对战争的宗室,特别是带有巨大有或力的军爵奖励制使得秦人有死而后生的勇气,将秦军打造成一支虎狼之师,这样的文化传统使秦兵在战场上的展现出令六国胆寒的气势。
在崇武尚战的民风指引下,秦人对明君有了不同于六国的评判标准,能不能开疆拓土,能不能争夺人口,这是他们的明君标准,这些目标的实现都需要通过武力来实现,所以在储君的选拔上,秦国更倾向于“择勇猛者立之”而不是“嫡长子继承制”,这种君主选拔制度,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君主的英武和贤明。
秦人重功利、轻轮理的价值观文使君主更重实利,在六国面前,秦人就是“贪狼强力,寡义而趋利”的代名词,在这样浓厚功利主义价值观下,秦人在战争、外交、改革等方面都以是否获利为标准,不同于儒家所讲的“仁义、道德”等虚荣。秦国这种功利主义价值观,更适合于统一战争的需要,夺取土地多寡,杀敌数量多少,掠夺人口数量,都成为奖励军功,赐爵,赐田宅的标准;也使得君主一味地追求霸权政治统治,对权力和国土有着空前的渴望和追求,这无疑是利于统一战争的。
此外,秦国在商鞅变法后,率先打破世卿世禄制度,使得秦国在人才竞争力上有着无可比拟的优势,官僚体制开始进入国家行政体制的核心;反观山东诸国在人才使用方面较为重视世族的任用,秦国的人才多数都来自中原地区,大多都不是秦人。在秦国先进的官吏选拔体制下,这些人才进入秦国后,充分发挥了臣子对君主的辅佐作用,进而影响秦国历史发展进程,最终助力秦国统一天下。
参考文献:《荀子》、《史记》、《战国策》、《左传》、《商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