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是一个最早被记载于三国时期吴人所写的《曹瞒传》,后来因为古典名著《三国演义》而广为人知的句子。
也正是因为小说中对吕布的夸张描写,他从东汉末年的猛将成为了天下无双的飞将,甚至在著名的虎牢关前"三英战吕布"时,连关羽、张飞这两大三国时的顶级武将再加上刘备三人联手都无法将其战胜。
尽管原因众说纷纭,没有确切答案,但罗贯中在《三国演义》中确实是将历史记载中并没有那样神勇无敌的吕布塑造成了书中武力值最高的人物。不过,即使吕布武功盖世,但还是因为刚愎自用而对谋士陈宫的计策置若罔闻,最终在曹草的强攻下困守孤城,被部下出卖而受虏,因为野心为曹草忌惮而身死。吕布虽死,但他在小说里武力第一的地位不可撼动。那么,三国中,除了吕布,到底是第二厉害呢?
上文已经说到,吕布的高光时刻之一便是在虎牢关前单抢匹马让诸侯们不敢继续前进。在书中,吕布刚刚出场就得到了很长的篇幅,罗贯中为了衬托他的勇猛而写道:"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果然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随后,诸侯王匡手下将领方悦前去迎战,却"被吕布一戟刺于马下",紧接着,"布东西冲杀,如入无人之境。"随后,吕布又将穆顺刺死,砍断武安国的手腕,甚至把身手不凡的公孙瓒B得仓皇逃窜。就在吕布即将追上公孙瓒时,一位"圆睁环眼,倒竖虎须,挺丈八蛇矛"的大汉拍马赶到,救了公孙瓒一命,他就是张飞。
张飞的身手相当不凡,他"抖擞经神,酣战吕布。连斗五十余合,不分胜负。"见此请景,被后世誉为"武圣"的关羽也前来助阵,"三匹马丁字儿厮杀。战到三十合,战不倒吕布。"从文字细节可以看出,原本不分胜负尚且算是势均力敌,但当关羽、张飞同时对吕布施压,他便开始落于下风,只是一时间还还没有被打败而已。
见到两个弟弟在战场上拼杀,"刘玄德掣双股剑,骤黄鬃马,刺斜里也来助战。"不过,毕竟和关、张二人有着差距,刘备成为了吕布的突破口,他"看着玄德面上,虚刺一戟,玄德急闪。吕布荡开阵角,倒拖画戟,飞马便回。"笔者认为,从这一段的描写可以看出,关羽、张飞二人的武力是并不落后于吕布太多的。
既然是从《三国演义》的角度出发,我们当然要按照作者罗贯中的思路来思考,他在书中立场鲜明地支持仁主刘备,反对霸主曹草,也就是所谓的"尊刘抑曹"。为了突出刘备的蜀汉阵营,罗贯中将刘备手下关羽、张飞、马超、黄忠、赵云五员大将描绘的骁勇善战,并让他们组成了著名的"五虎上将"组合,他们就是三国武力的一大标杆。
五虎将中,不管是温酒斩华雄、斩颜良诛文丑、过五关斩六将、水淹七军的关羽,还是勇猛无比,曾喝断当阳桥、吓得百万曹军不敢上前的张飞,不管是威震西凉,被称为"神威天将军",杀得曹草割须弃袍狼狈逃窜的马超,还是老当益壮,在定军山一战中斩杀夏侯渊,帮助刘备夺取要地汉中的黄忠。此外,还有在长坂坡身负幼主七进七出,号称"常胜将军"的赵云,都是当时顶尖的武将。
鉴于此,笔者认为三国中武力排名第二者应当从五虎上将中选择,而其中,刘备的结义兄弟、左膀右臂关羽、张飞最有资格。一来,他们二人和吕布曾正面交手而势均力敌,可见比起吕布来他们并没有很大差距;二来,他们战绩辉煌,有着许多的战例来体现高超武艺;三来,在与其它势力的顶尖武将的直接对话中,他们没有被压制过。
而要是论起关羽、张飞哪个更能打,笔者认为这在书中曾经有过提及。在斩颜良时,关羽轻易将其击杀,并将首级呈到曹草面前,曹草大喜,连忙夸道:"将军真神人也!"而关羽则回答道:"某何足道哉!吾弟张翼德于百万军中取上将之头,如探囊取物耳。"对此,书中描写道:草大惊,回顾左右曰:'今后如遇张翼德,不可轻敌。'"
尽管可能有谦虚的成分在,但张飞的勇猛是人们所公认的。常言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在实力相近的两个武将交手时,往往是更加勇猛的那个取胜,所以,单论武力值,张飞应该是五虎将中的第一名,而放眼三国,他也是第二名的有力竞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