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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男子因婚姻而为官甚至升迁,秦末汉初的张耳、汉末诸葛亮以及那些“尚公主”的男子借助女方财力、声誉和社会影响力步入仕途获得升迁。张汤后代,“临尚敬武公主,薨,子放嗣。放以公主子开敏得幸。放取皇后弟平恩侯许嘉女,上为放供张,赐甲第,充以乘舆服饰,号为天子取妇,皇后嫁女。大官私官并供第,两宫使者冠盖不绝,赏赐以千万数”。“汉兴以来,侯者百数,保国持宠,未有若富平者也”。李通“布衣唱义,助成大业,重以宁平公主故,特见亲重”。“男尊女卑”是古代社会行为的基本准则。但是汉代社会,婚姻也是不少男新成就事业的捷径。最能体现此点的莫过于汉代的“使男事女,夫绌于妇”的“尚主”之制,有资格“尚主”的男新自然已经具备官的身份。
“尚主”即娶皇帝之女为妻,相类似的还有“承翁主”,即娶诸侯王之女为妻。与公主或翁主结婚意味着飞黄腾达,高官厚禄和尊荣。西汉张敖尚鲁元公主,卫青尚帝姊阳信长公主。陈午尚馆陶公主。东汉时期的郭璜奉光武帝诏令尚淯阳公主,“除璜为郎”。梁松年少时为郎,“尚光武女舞音长公主,再迁虎贲中郎将”。东汉初,追随刘秀起兵的邓禹的子孙“累世宠贵”,耿弇家族的大将军、将军、列侯、尚公主者子孙袭爵,累世为官。邓禹南阳新野人,封邑在高密(今山东高密市西南)等四县,在洛阳终老。两个孙子娶明帝的公主,后裔多在洛阳任职。和帝邓皇后,其兄弟及后裔大多定居洛阳,“邓氏自中兴后,累世宠贵,凡侯者二十九,公二人,大将军以下十三人,中二千石十四人,列校二十二人,州牧、郡守四十八人,其余侍中、将、大夫、郎、谒者不可胜数,东京莫与为比”。这些官职和爵位中大部分是在京城的,即使是地方官,家属也多数在洛阳。
功臣来歙是南阳新野(今河南新野县)人,其父亲“娶光武祖姑”,其孙来稜“尚显宗女武安公主”,后裔一直在朝廷任职,来定“尚安帝妹平氏长公主”,顺帝时为虎贲中郎将,定子园在灵帝时任司空。如果一个人可以尚公主,不仅可以分享公主汤沐邑的收入,还可以享受比原来高的政治地位。汉武帝时的方士栾大,得以封侯并诏令其尚公主,史书记载:武帝以卫长公主妻之,赍金十万斤,更名其邑曰当利,虽以列侯身份尚主,却是两汉公主婚嫁对象中出身最低微的人。这一点与汉武帝祈求长生不老的愚昧心理有关。西汉宣帝时,楚王刘延寿衣结好汉武帝之子广陵王,让自己的后母弟赵何齐娶广陵王的女儿为妻。重要原因就是天下一旦变乱,可以发兵助广陵王取得帝位,而“何齐尚公主,列侯可得也”。
《太平御览》卷三八九引《三辅决录》,汉桓帝诏以公主妻窦叔高,叔高便和其妻离婚,或是慑于皇帝权威,或是贪慕富贵荣华。尚公主,对男方而言,有看得见的荣华富贵,也有经神上的折磨,妻子是帝王之女,有强大的政治靠山,一般娇惯成习,有恃无恐。所以并非每一个男子都愿意“尚主”,忍受妻子无休止的屈辱。以牺牲自尊为代价。汉婚律规定,汉代皇族女子的丈夫都是当朝列侯和中级以上的官吏,丈夫在家庭中的地位明显低于公主。西汉芒侯耐申“坐尚南宫公主不敬,免”。
两汉时期,男子对反主为佣,受制于妻,“绌于妇”的家庭模式很不习惯。已经尚主的人,不甘妻子欺辱,上演杀妻的悲剧。汉世翁主、公主的骄横,与日俱增!虐待丈夫的事件,愈演愈多,至汉末几达登峰造极的地步。汉人班始,尚清河孝王女音城公主,仗着自己是清河孝王之女和汉顺帝之姑,恣意胡为,“主顺帝之姑,贵骄Y乱,与嬖人居帷中,而召始入,使伏床下。始积怒,永建五年,遂拔刃杀主。帝大怒,腰斩始,同产皆弃市”。皇室的等级观念根深帝固,对尚主的男子而言,有诸多的麻烦。西汉杜业“成帝初尚帝妹颍邑公主,主无子,薨,业家上书求还京师与主合葬,不许”,不在了的公主依旧左右着丈夫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