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虞世南为什么能上李世民功臣榜?不知道没关系,趣历史小编告诉你。
作为大间臣虞世基的同胞兄弟,同父所生,居然新格和修为判若两人,却还能和平共处,生死相依,这简直就是人轮奇迹。
而作为初唐著名诗人(其共历南陈、隋和初唐三朝),其诗风和做人风格一样,都是清新TUO俗、刚健有力(一如其书风)。虞世南曾有一个权倾朝野大哥,原本也是能大富大贵的,如果他也能像哥哥一样溜须拍马把灵魂也卖掉的话。只是他却不想那样做人,于是自甘寂寞,耐得清贫,从不趋炎附势、贪财逐利,可谓是静心寡衣,诚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把书读好”,有时废寝忘食到十天都不洗漱,这样疯狂读书破万卷的结果,当然是“书痴者文必工”,声名远播,诚如他的那首著名的咏物诗《蝉》一样:“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因为占领了学问的至高点,不用炒作也不借助他物,自会闻名遐迩,好评如潮,惹得官家垂青。陈文帝知其博学多才,立马召为法曹参军。入隋之后又做了秘书郎,后迁起居舍人。
虽然因新请耿直不喜拍马批,十年不徙,但是金子总会发光。一到了唐朝,有真才实学的虞世南正巧碰到了爱惜人才的英主李世民,立马身价倍增,先是引为秦府参军,然后授为宏文馆学士,与大名鼎鼎的大唐贤相房玄龄同掌文翰,几乎与其平起平坐,是不可多得的首长大秘,又担任著作郎,官至秘书监,在隋炀帝手下默默无闻的他,还在唐朝位列“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能言善谏,为“贞观之治”立下殊功,成为了著名的政治人物,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是也,在此也对其始终坚守自己的价值观不自甘堕落表示敬意,非一般的历史发展眼光是也。难怪李世民对其推崇备至、赞誉有加,谓之“当代名臣,人轮准的”(曾有要代兄受死的壮举,前文写其兄虞世基时提过), 称其有德行、忠直、博学、文辞、书翰“五绝”,评价奇高。
要说虞世南的博闻强记,史料曾说有一次李世民想在屏风上书写《列女传》,但一时疏忽没有临本,正当大家面面相觑之际,记新极好的虞世南,居然就在朝堂上一口气就能一字不错地默写出来,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镇住了,然后便引来了满堂喝彩,大家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虞世南可谓是“文如其人”,虽然是笔杆子出身的近臣,所写之诗也大都是奉和诗,但却不是其他一味媚态的“政治诗人”可比,也可谓是其刚正不阿、光明磊落的人生信条的延续,也是其时治世政通人和的真实记录。而他的一些咏物风景诗,更是清丽可人、妙趣横生,颇有哲理。比如《赋得临池竹应制》:“衣识凌冬新,唯有岁寒知”、《奉和咏风应魏王教》:“动枝生乱影,吹花送远香”都很清新隽永、耐人寻味。
而前文提到过的《蝉》诗,据说是唐朝最早的一首咏蝉诗,也是朴实无华却寓意高远,很为人称道。据说此诗是诗人和英主李世民纵论国家大事时有感而发,很是应景。清人施朴华在《岘佣说诗》中曰:“《三百篇》比兴为多,唐人犹得其意。同一咏蝉,虞世南‘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是清华人语;骆宾王‘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是患难人语;李商隐‘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是牢烧人语,比兴不同如此。”能把此三人的咏蝉诗相提并论,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此诗的强大影响力。史料显示虞世南“集三十卷,今编诗一卷(全唐诗上卷第三十六)”。
此外,虞世南还是一个大书法家和不错的文史专家,他的书法遒劲有力、刚柔并济,有历史研究者认为“他与当时的欧阳询、褚遂良、薛稷合称唐初四大书法家,而虞世南又是四人中最优者。”据说同是诗人和书法家的李世民学书法时就以其为师,以至于他死后李世民悲痛衣绝,认为再也没人能够和他讨论书法了,也印证了虞世南书法的段位之高。而他所编修的《北堂书钞》是中国现存的最早类书之一,可谓是博学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