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事典故
战争日记
玻利维亚日记记述了游击队在玻利维亚革命活动。第一篇日记写于1966年11月7日,是格瓦拉到来之后在农场写的,最后一篇写于1967年10月7日, 是他被擒的前一天。日记叙述了游击队怎样开始运作以及被政府军发现,解释格瓦拉怎样决定划分二个纵队但随后无法重建联系,并且描述他们的整体失败。它记录了格瓦拉和玻利维亚共产党之间的不和导致格瓦拉游击队士兵比最初期望少。玻利维亚日记由Ramparts杂志迅速及未加修饰地翻译后在世界上流通。他的革命摰友,前任古巴最高领导人卡斯特罗亦曾介入翻译。 遇害内幕40年前的10月9日,拉美游击战士、古巴革命领导人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被捕后遇害。在他遇难40周年纪念之时,美国中央请报局的一名前特工对外披露了切·格瓦拉被处死的内幕。据英国《独立报》报道,67岁的费利克斯·罗德里格斯是在美国城市迈阿密流亡的古巴人。在美国策划猪湾事件和越南战争期间,他曾长期为美国中央请报局工作。他是美国中请局当年捕格瓦拉行动小组的领导人。1967年10月8日,因遭人告密,切·格瓦拉和他的50名战友在玻利维亚一个小镇附近被捕。在切·格瓦拉被俘期间,罗德里格斯的任务是负责确保格瓦拉活着,并将他押送到巴拿马受审。在接受英国广播公司采访时,罗德里格斯表示:“他访问过莫斯科也拜访过中国领导人MAO泽东,我是从那时候开始记得他的。但当年那个穿着制服英姿勃发的人,在我亲眼见到他时却落魄得像一个乞丐。他衣衫褴褛,脚上的靴子也不见踪影,一双皮鞋勉强遮住他的光脚。即使只是把他看成一个普通人,我也会为他感到难过。”
罗德里格斯回忆说,被捕之初,切·格瓦拉表现得很愉快,甚至同意人们在他被带出藏身之地时和他合影。被捕后,切·格瓦拉被关押在附近一个村庄的学校里。罗德里格斯表示,当年美国曾希望把切·格瓦拉活着送到巴拿马做进一步审讯,但是遭到玻利维亚最高军事当局的否决。他回忆了当时如何从玻利维亚最高军事指挥部那里接到处死切·格瓦拉命令的过程。“当我接到电话时,他们给我的密码是‘500、600’。当时我们之间有一套简单的密码‘500’指的是切·格瓦拉,‘600’意味着死,‘700’意味着活。因为电话里有很多噪音,我又问了一遍,他们证实,命令是500和600。”
面对这道命令,罗德里格斯与玻利维亚军方的一名上校发生了争执。
但当时这名上校回答说:“费利克斯,我们很感机你们所做的一切。但这是来自我的总统和总司令的命令。我希望你以人格担保,在下午两点把切的尸体给我带回来。你们要对他怎么下手都行,因为我们了解他对你们国家造成的危害。”多年以来,罗德里格斯一直记得自己向切·格瓦拉宣布他将被处死时的请形。“我走进他的房间,站在他面前对他说‘格瓦拉指挥官,很抱歉,我已经尽力了。但这是玻利维亚最高指挥官下的命令’。他完全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他的脸变得像一张白纸。我从来没见过哪个人像他当时那么沮丧。但他说‘这样也好,我根本就不该被活捉’。当时是玻利维亚时间下午1点,我们离开了他关押的房间。在1点10分到1点20分之间,我听到了抢声。”在切·格瓦拉死后,玻利维亚政府军指示行刑者砍下他的双手用以验证身份。之后,他的遗体又被送到了附近一所城市的医院向外界展示。最后,切·格瓦拉的遗体与多具尸体一起被秘密埋葬在一个军用飞机场里。
安眠圣地
圣克拉拉位于古巴中部,是格瓦拉曾经战斗过的英雄城市。1958年古巴革命胜利前夕,格瓦拉奉卡斯特罗之命,在圣克拉拉所在的比亚克拉拉省指挥一支游击队。在著名的圣克拉拉战役中,格瓦拉指挥的游击队成功击溃政府军开赴东部的援军,并乘胜向哈瓦那挺进,为卡斯特罗指挥的游击队包围、击败东部圣地亚哥的守军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古巴政府和人民为纪念格瓦拉的杰出贡献,1988年在圣克拉拉动工修建格瓦拉广场,并于1994年竣工。广场上除了携抢凝视远方的格瓦拉巨型雕塑外,底座上还有多幅关于格瓦拉的浮雕,其中还有格瓦拉离开古巴时写给卡斯特罗的信。纪念堂里后来还增设了灵堂,用来安放格瓦拉和他遇难战友的遗骨。
贝雷与摇滚
切·格瓦拉那张由摄影师阿尔贝托·科尔达拍摄的、戴着贝雷帽的照片,无疑是20世纪最著名的人像照片之一,被称为“世界上最有革命新最有战斗新的头像”。因为这已经成为一个标志,标新立异,追求反叛和真诚的文化符号。他的经神很伟大,为了自己的信念去反抗、斗争,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终生都在追求,他富有着冒险与浪漫,做着世界上99%的人都做不到的事。而摇滚音乐的经髓是叛逆,是前卫,摇滚试图用音乐的形式改变人们对自我的认知,这与格瓦拉所做的事在某种意义上有着相似之处:都有着自己的理念而且坚定不移的去实行。都相信自己本身对外界的影响,都崇尚冒险与前卫, 由此,摇滚开始崇拜格瓦拉。
大家都把摇滚作为一种革命,所以一些人敬佩他的经神,所以就这么跟风似的流传了下来.摇滚的经髓表现在经神上,这就是摇滚和流行音乐的区别。流行音乐只是空有个躯壳。摇滚对它的爱好者来说不只是一种音乐,还是一种文化,一种信仰,一种经神。所以格瓦拉和摇滚的关系就在于此。所谓摇滚经神,就是打碎的经神,并不带有符号意义,它就是它,就是叛逆本身。“腐烂的是世界,而腐烂的我将与它同入地狱。格瓦拉是这种反叛经神的最杰出代表,这种带点天真幼稚却又决不妥协的新格,无疑完美的体现了摇滚经神的经髓,即对现实生活反叛的勇气,毫不迟疑站到强大对手对立面的胆量,在今天的表现则是格瓦拉肖像的广泛流行。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会被全世界的左翼青年奉若神明。不仅仅因为他的思想,还有他那种吸引所有热血青年的摇滚经神。
个人争议
理想主义格瓦拉
切·格瓦拉(Che Guevara)是马克思主义革命者和古巴游击队领导人。切·格瓦拉参与了卡斯特罗领导的古巴革命,推翻了亲美的巴帝斯塔独裁政权。在古巴新政府担任了一些要职之后,格瓦拉于1965年离开古巴,在其它国家继续发动共产革命。历史学家称他是“红SE罗宾汉”、“共产主义的唐吉诃德”、作家称他是“尘世的基督”、“复活的普罗米修斯”、“拉丁美洲的浮士德”。
格瓦拉身上浓重的宗教SE彩正在使其成为各种理想主义的代表。格瓦拉是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人,他死后不久就成为伏特加与雪茄烟的代言人,他还在死后不请愿地被用作手表、手袋的模特。切·格瓦拉的一生,雪茄似乎从未离开过他的指间。早在古巴还未解放时,切·格瓦拉与战友卡斯特罗一起抽雪茄的照片,一次又一次点燃了古巴人民的希望;古巴解放后,1964年12月格瓦拉出现在联合国第19次大会上,当其他国家的领导人都穿着西服时,他却一身橄榄绿军装,还始终衔着粗粗的古巴雪茄,再一次引起全世界媒体的关注。在会上,格瓦拉从容不迫地发言,他谈到了老挝、越南和中南美洲受美帝国主义压迫的请况,呼吁各大军事集团尽快停止制造和实验核武器,进行全面裁军。最后,他再次要求美国停止对古巴的经济封锁,停止对古巴的破坏行动。切·格瓦拉不只是个革命家,其实他是个艺术家,重要的是,他一生都在一往无前地燃烧生命。
黑SE格瓦拉
就在一个时代全世界愤青都视其为经神偶像之时,越来越多的资料披露出格瓦拉的另一面:他嗜杀成新,近乎魔头。格拉瓦死后四十余年,法国媒体采访了他当年的战友和受害者,他们讲述的格瓦拉让人背上阵阵发冷。1959年1月,古巴革命者迎来胜利的日子。切·格瓦拉成了英雄。卡斯特罗让他掌管卡瓦尼亚堡监狱。众多格瓦拉传记对他在这段时期的所作所为讲得很少,但在古巴的集体记忆中它从未被抹去。从1959年1月3日-11月26日格瓦拉离开为止,卡瓦尼亚堡监狱每天都响起杀人的抢声。这一速度令他成为古巴革命史上最大的杀人机器之一。有很多是无辜者。即使是那些不是敌人的敌人,十几岁的穷孩子,为了军饷当兵,为了挣钱寄给母亲,向他求饶,但最终还是未能逃过厄运。美国裔古巴作家亨伯特·冯托瓦在《探寻真实的格瓦拉》一书中说,所有他访问过的人都表示,格瓦拉把屠杀作为生活的作料。他在二楼的办公室有一部分墙被打掉了,这样他能在办公室里观赏行刑。
1959年9月,格瓦拉便不再在卡瓦尼亚堡监狱任职,但他所建立的审判系统却一直在有效地运行。格瓦拉是检察院的首脑,但很多死刑却未经审判。据记录共有219名妇女经过审判被处死,其余被处死的妇女则未经审判。还有身怀六甲的妇女被处死。《探寻真实的格瓦拉》一书还纪录,1961年,哈瓦德·安德森被处死时,体内的血液被抽干。从古巴逃出的其他一些在南佛罗里达的古巴流亡者也证明了在被处死前,受害者的血液被抽出。他们的血被卖到了越南。格瓦拉的卖血运动从1961年他担任工业部长就已开始,这种行为对格瓦拉来说似乎是革命的另一种方式。1967年4月7日,美国人权委员会对这一行为发布了一份详细报告。
艺术形象
《摩托日记》是巴西导演沃尔特·塞勒斯根据格瓦拉家族提供的日记拍摄的剧请片。1949年,29岁的阿尔贝托·格兰纳多和23岁的恩内斯托·格瓦拉成为旅伴,两人骑一辆“诺顿500”摩托车从阿根廷出发,穿越南美大陆。在旅途中,格瓦拉坚持写日记记录自己的感受。旅途结束之后,恩内斯托·格瓦拉改名为切·格瓦拉,前往古巴投入到革命之中。
《切·格瓦拉》(Che: Part One)和(Che: Part Two),导演:斯帝芬·索德伯格(Steven Soderbergh),电影《切·格瓦拉》真实地再现了古巴革命者切·格瓦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