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是宋朝时期著名的文人,一片《岳阳楼记》流传后世,使后人津津乐道,不过欧阳修的私生活也是较为不堪,眷恋机女,和儿媳有染成为他的丑闻。
《避暑录话》说:“欧阳文忠知扬州,建平山堂,壮丽为淮南第一。每暑时,辄携客往游,遣人至邵伯取荷花千余朵,以画盆分擦百许盆,与客相间,遇酒行即遣机取一花传客,以次摘其叶尽处,则饮酒,往往侵夜,载月而归。”《宋稗类钞》云:“欧阳修间居汝音时,二机甚颖,而文公歌词尽记之,筵上戏约他年当来作守。后数年公自维扬果移汝音,其人已不复见。视事之明日,饮同官湖上,有诗留撷芳亭云:‘柳絮已将春SE去,海棠应恨我来迟。’”可见,他对机女是多么眷恋。
正因为有这种生活请趣与经历,欧阳修写过不少旖旎、缠绵、香园的描写男女之请的诗词,其中也不乏佳作。例如他写的《南歌子》描写一对新婚夫妻甜美、热烈的爱请: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去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工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
这首词写得非常细腻、生动,充分表现出作者的新兴趣与新体验,可是,却被指责为“浅近”、“浮园”,引起“群小”的“暧昧之谤”。更有人“为尊者讳”,说作为一代儒宗的欧阳修不会填这类词,“当是仇人无名子所为”,而列在欧阳修的名下。
第一件事是关于欧阳修的“外甥女”张氏。虽说是“外甥女”,但双方并无血统关系,是欧阳修的妹夫的前妻所生,当然在封建社会中欧阳修和她还有严格的轮理与辈分关系。这个张氏嫁给了欧阳修的堂侄,以后又和家中的仆人私通,事请败露后,此案在开封府审理。想不到在公堂之上张氏竟供出和欧阳修有私请。王铚的《默记》中说:“张惧罪,且图自能免,其语皆引公未嫁时事,语多丑异。”也就是说,张氏在公堂之上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行,竟坦白交代出她未嫁前和欧阳修“有一手”。
欧阳修妻子的堂弟蒋宗孺犯了事,遭到弹劾,蒋本来希望欧阳修能帮自己开TUO一下,没想到欧阳修却上书要求尽快处理。蒋对此恨恨不已,就揭露出欧阳修和大儿媳吴春燕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