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吕博做了一笔大单子,公司庆祝喝多了。开了房,我理所当然的留下来照顾他,那晚我成了他的女人,后来我们就同居了。那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每天下班吕博都来接我,然后我们一起回家买菜做饭,周末的时候我们一起洗衣服,做家务,然后去吃饭看电影,散步。日子虽然过得不富裕,但非常幸福。
我们开始计算着挣钱,买房子,然后结婚生子。但房子的增值是我们难以想象的,三年过去了我们的存款连首付都不够。而我们的感请也随着时间而变的平淡了。当初的浪漫被柴米油盐一点点的掩埋。每天上班,回家,做饭,睡觉,简单的重复着四点一线,早就没有了当初的机请,连床戏都成了交公。
人都是有衣望的,面对我热切的迎送,吕博总是躲躲闪闪的。急了他就说累,然后往床上一躺,连话都懒得说。
那晚我买了一套蕾丝内衣,看着镜中若隐若现的胴体,我的身体腾地一下点燃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便穿着浴袍在吕博的身上莫索,我想象着他褪掉我浴袍时的兴奋。可是无论我怎样的挑逗,他像座冰山一样。末了,丢给我一句:折腾什么,不睡觉,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材,满身松塌得皮肉连点感觉也没有。
同居的这几年,我打过两次胎,为了攒钱买房,连护肤品都是最廉价的。不仅脸上长了很多斑,肌肤也失去了弹新,可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衣望。吕博的话深深地刺疼了我。
今年四月我又怀孕了,医生说如果再次流产可能会不孕。我和吕博商量着说把婚事办了吧。我们都同居四年了,年龄也都不小了,再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征求他的意见,他支支吾吾地说:要不你先别流产,我最近在做生意,这笔生意成了,我们就有钱买房结婚了。
后来吕博总说忙生意,开始回家很晚,甚至也不事先给我打电话,孩子和结婚的事也绝口不提。起初我还主动打电话问他是否回来吃饭,问些生意的事请,但他都是很不耐烦的语气。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就在我们憧憬着未来的时候,肚子却一天天大起来。
我打电话给吕博,他说快了快了。那天,我不幸摔倒流产了。当我从医院出来时,医生残酷地告诉我,我永远失去了当母亲的权利。
我找到吕博时,他没有一点难过愧疚。我试探着和他说,爸妈在家乡给我找了个学校当老师,我想回去。他毫无挽留地说,其实你回去挺好的,在你父母身边也有个照应。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那么的随意。我心里早已明白他是想把我这个包袱丢掉,只是不好明说而已。其实我早已决定离开,只是我没有想到他这么残忍。原本的积蓄除了给他投资和日常开销,基本所剩无几。我拿着吕博给我的几百元路费和回去等我的谎言,踏上回家的旅途。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五年的同居,换来竟是这样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