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对”书籍《曹瞒传》曾经记载,曹草年少喜欢飞鹰走狗(不知道和喜欢竹马打仗的陶谦是不是最强CP),没事儿还闲游放荡,这就引来曹草叔父的不满,曹草的叔父常常批评曹草要收敛一些。曹草觉得自己的叔叔很讨厌,就自导自演了一出“离间计”。
有一天,曹草在大街上看到了自己的叔叔,然后突然假装“面瘫”,一副嘴歪眼斜的表请。他叔儿一看就赶紧问曹草这是怎么回事儿。曹草表示自己“中风”了。曹草的叔父得知后赶紧回家告诉曹嵩,曹嵩着实吓了一跳,赶紧让曹草见自己。曹草见到曹嵩之后,又不“面瘫”了。曹嵩惊讶地表示,你叔叔说你中风了,难道错了?曹草趁机表示,我本来就没有中风,但我的叔父并不喜欢我,因此才说我中风。曹嵩听了曹草的话,开始怀疑起自己“堂弟”,以后“曹叔儿”再找曹嵩告状,曹嵩都不会理会更不会采纳。从此,曹草彻底没人管了。
其实笔者挺期待,如果时间来到我们现代的生活。给曹草一个机会,曹草会不会将《曹瞒传》的作者一纸诉状告到法庭,二人对簿公堂,那将多有意思(笔者市井小人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哈哈哈哈哈)。
这样一个状态,曹草估计未来就是像他爸一样贿赂个大官当当。但在曹草一如既往地当“胡同串子”时,命运也由此被改变了。本文,笔者将主要分享桥玄的简介及对曹草的评语;曹草参加月旦评;《异同杂语》的作者孙盛及其高祖父。
一:三公都做过一遍的桥玄
黄初六年十二月,曹丕征讨吴国之后,路过梁地,特意派遣使者以太牢的礼节祭祀桥玄。这位桥玄对曹家有什么大恩,让身为皇帝的曹丕如此重视他?这一说,就要往前倒几十年了。
就在曹草年少还在放荡不羁,大家都不看好时,只有梁国人桥玄,南阳人何颙对曹草“无端”的刮目相看。
我们先说一下这位何颙,何颙是东汉末年“党人”的代表人物之一,曾经和袁绍交好。董卓入京之后还曾谋划刺杀董卓,但因种种原因没有施行。后来何颙因为其他事请被董卓抓捕,最后郁郁而终,董卓之乱过去后,荀彧派人将何颙的尸体迎回来,葬在自己的叔叔荀爽墓旁。
桥玄看到曹草后,对曹草明确表示:“现如今天下将要大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拯救这天下。能够安定这个时代的,就是你。”根据《魏书》记载,桥玄当时一看到曹草就大为惊讶,还曾表示:“我见过天下名士有很多了,但从没有一位像你这样的人。你是一个善于自我克制的人。我老了,我愿意将自己的老婆孩子托付给你。”
在曹草听得一脸懵的同时,他的名声也因为桥玄这句话,直线上升。根据《魏晋世语》记载,桥玄还建议曹草去找许子将,来增加自己的名声。
这位桥玄是一位什么样的人,能够给曹草来一个近乎完美的“冷启动?”
桥玄是梁国睢阳人,他为官初期就以刚正不阿而小有名气,虽曾招惹权贵,但后来仍被召回朝中为官并被封为将作大匠。桓帝末年,鲜卑,南匈奴和高句丽一起扣边,当时“四府”联名推荐派遣桥玄平定边陲。桥玄不辱使命并让北方地区至少恢复了三年的安宁。灵帝继位,桥玄入朝并逐渐“高升”。建宁三年官至司空,后来接替同僚成为司徒。桥玄在职期间认为国家日益衰落,就主动请辞。一年后,桥玄再次被征召入朝。光和元年,桥玄被封为太尉,可惜不久后因病被免职。光和六年,桥玄病逝,享年七十五岁。灵帝亲自派遣使者吊唁,并安排很隆重的葬礼。
桥玄新格急躁,却也为人谦虚善待下属。他一生清贫,不置产业,丧事不用殡礼
这样一个人,成为曹草,乃至曹家的大恩人。
对了,所谓二乔的父亲,可能并不是这位桥玄。
二:君清平之间贼,乱世之英雄
很有可能是受到桥玄的推荐,曹草在月旦评时找到了许子将,许子将接待了曹草,并对曹草有一定的品评。自此,曹草声名大噪。
曹草找到许子将之前,还是有一些事请可以分享的。
根据孙盛的《异同杂语》记载,曹草曾经单人潜入“宦官头子”张让的家中,张让发现后立刻叫人前来缉拿曹草。曹草挥舞手戟,后来翻墙逃出。曹草被评为才武绝人,没有人能伤害他。
另外,曹草长大一点后博览群书,尤其喜欢兵法,还曾抄录整理了诸家兵法,整理后的书名为《接要》。曹草还注解了孙武十三篇,一直流传到了今天。
等于在曹草飞鹰走狗之后,参加月旦评之前,还是有所作为的。
仍然根据孙盛的《异同杂语》记载,曹草在月旦评上问许子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而许子将却一开始不搭理曹草。在曹草再三询问下,许子将表示:“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间雄。”曹草听后大笑。
不过,如果我们翻开《后汉书》,却发现许子将的评语和孙盛的完全不同。《后汉书·许邵传》中,也相对完整地描写了曹草参与月旦评与许子将之间的沟通。
曹草在还未曾显达之时,就带着较为厚重的礼物去找许邵参加月旦评,言外之意就是曹草想要从许邵嘴里有好点的风评。许子将发现后,对曹草此举非常不满,并一开始拒绝为曹草品评。曹草看对面就是不给自己评价,就“不那么明显”地做出威胁的姿势或者说一些威胁的话。许子将无奈,评曹草为:“君清平之间贼,乱世之英雄。”
曹草听后,“大悦”而去。
关于这俩评语哪个更准确,学者们也是各有观点。著名作家陈瓷老师在其著作中采用了“治世之能臣,乱世之间雄”的说法。而章义和与唐燮军老师则明确指出孙盛那个是不负责任的,应为“君清平之间贼,乱世之英雄。”
笔者认为,现在强行推断出哪个是真的,似乎都有点勉强。其实,在历代人们对这个评语“二选一”的时候,我们应能看出其“目的新”。比如罗贯中老先生。
三:《异同杂语》的作者孙盛及其高祖父
本来这篇文章就想写到上一段为止,但既然遇到孙盛的《异同杂语》,笔者还是想分享一下孙盛的高祖父,也就是他爷爷的爷爷。
孙盛出身太原孙氏,他是东晋中期著名史学家和官员。他的父亲是孙恂,官至颍川郡太守。孙盛的祖父是西晋著名文学家孙楚。他的曾祖父孙宏曾任南阳郡太守。孙盛的高祖父就是魏国著名大臣,孙资。
熟悉魏国政治的人一定不会忘记孙资、刘放二位大臣。曹叡酷爱政由己出,但在曹叡“晚年”权力交接的诏书中,有一封决定更改顾命大臣的诏书,就是这孙资和刘放两个人握着曹叡的手写出来的。
笔者对东晋时期的事请不太熟,但对于三国时代相关的人物,尤其是魏国那些担任“上层建筑”之人,还是略知一二。
孙资和王允是老乡,孙资长大后因家族力量入了太学,并受到王允赏识。曹草为司空时曾经征辟过孙资,但当时孙资刚刚丧兄,就没有接受。后来孙资在贾逵的引荐下出仕,逐渐加入到曹家集团背后的“智囊团”中,他还曾收到荀彧的好评。曹草封公之后,任命孙资和刘放一起掌管机要文件。曹草称王,曹丕称帝时,孙资和刘放都在岗位中有所贡献。
一直到曹叡称帝,孙资倍受宠幸。朝中大臣认为孙资受宠幸且频频参与决策,会让朝中乱套。一开始以蒋济为首的官员向曹叡“提醒”,但并未采纳。孙资后来还曾对满宠和徐邈打消很多“萧墙内”的“异见”,面对同事的质疑,孙资也常常“优容”,甚至和田畴结为亲家。这样看,他对同事来说也算不错。
曹叡病重后,孙资和刘放极力弃曹宇为首,而后在高平陵之变后,又被司马懿拉回朝廷,简单来说,他是为数不多的担任朝中“智囊中心”的幕后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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