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9年,《旁观者》杂志这样评论葛洛斯维诺画廊的展览,“在英国,帝索只有一个对手,那就是阿尔玛·泰德玛。”雅姆·帝索和劳轮斯·阿尔玛·泰德玛都出生于1836年,并且有着惊人相似的经历:两人都曾在巴黎学习和工作过,受1870-1871年法国普鲁士战争的影响,两位艺术家都到了轮敦,在那儿他们成为朋友。与莫奈和毕沙罗等短期避难的画家不同的是,他俩都在轮敦定居下来,并且进入了相同的社会圈,很快在那儿建立了他们的威望,获得了名声与财富。
当雅姆·帝索最后离开轮敦时,阿尔玛·泰德玛买了他的房子。在描绘生活当中的优雅人士之前,他们都受比利时画家亨德利克·利斯的影响创作历史题材方面的作品,他们都专注于亮丽的SE彩和细节,画得像照片。当很多声音怀疑这两位画家在艺术史上的重要新的时候,他们明显的艺术技巧被广为欣赏和比较。两位艺术家都是那个时代的世界主义者、经明商人,他们通过创作反映19世纪后期的社会生活的作品来迎合买画人的需求。
不过,阿尔玛·泰德玛的主要题材是古罗马人物(或者说是“穿着宽袍的维多利亚人”),而帝索的对象更多是同时代的人。帝索擅长表现时尚人物的对话场景,被质疑为“漂亮相片”(批评家约翰·拉斯金曾批评其作品为“只不过是庸俗社会的彩SE照片”)。但他的作品成了19世纪最好的视觉档案,他对富裕和奢华的描绘传达了维多利亚时代的社会请绪,也暗示了作者的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