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第一次直皖战争爆发前,张作霖问曹锟:“三哥,边防军比你军力大,器械比你经,你有什么把握?”
曹锟说:“我没有把握,子玉(吴佩孚)说有把握,他的把握就是我的把握。”
1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开战前,曹锟四弟曹锐力主联合张作霖,反对与奉系开战,曹锟大怒,当众拧弟之耳,大声道:
“功名富贵,皆我挣来,今决计牺牲,你如不赞成开战,登报TUO离兄弟关系可也!”
说罢,曹锟命给吴佩孚发电报:“你即是我,我即是你。亲戚虽亲,不如自己亲。你要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幕僚觉得这太粗俗,想改得文雅点发出,曹锟摆摆手:“不要改,就这样发过去!”
曹锟
三国M
胶东军阀刘珍年是个“三国M”,其部下第一旅旅长姓赵,第三旅旅长姓张,遗憾的是第二旅旅长姓粱不姓关,凑不起刘(备)、关(羽)、张(飞)、赵(云)来。
梁旅长得知后,遂在刘面前说,我虽不姓关,但很崇拜关公,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将关公供奉在室中。
刘珍年听后大悦,又买了许多部《三国演义》分赠各军官,无论识字与否,白天须摆在案头,夜间放在床头。
沐恩张作霖
张作霖的发达主要起于原东三省总督赵尔巽。
民国后,张作霖每次去赵家,手本上仍书“沐恩张作霖”。
赵尔巽死后,张作霖披麻戴孝,在灵堂中叩头泣血,嚎啕痛哭。
连皮吃香
黑龙江督军吴俊升人称“吴大舌头”,某次其应邀赴宴,席上备有各SE水果,他第一次见香蕉而不知为何物,于是抓过一只连皮吃了。
熟料看别人都是剥了皮吃,他不甘心丢面子,干脆将错就错,又抓过一只连皮吃下,并故意大声说:
“我吃这东西,一向就是爱连皮吃的。这连皮吃嘛,香!”
越打越发
曹锟新躁急喜怒,一言而合辄曰打嘴巴、打批股。
其任第三镇统制时,有人密告某军械官营私舞弊,曹锟大怒,立缚之,自打军棍数十。
旋悉事莫须有,仇者故为诬陷之言,遂升某位管带,且慰之曰:
“吾轻信人言,打尔批股,今尔批股消肿否?谚云,越打越发,已升尔官矣!”
不堪其苦
黑龙江督军吴俊升有万夫不当之勇,尝转战塞外,屡立奇功,蒙人视之如神人。
吴有奇新,日御十余女而不疲。吴女花姗姗张园帜于沈阳,吴见而惊为绝SE,每夕必命留。姗姗怯不敢近,鸨诘之,则曰:“不堪其苦也。”
不好女SE
“北洋之龙”王士珍年老无子,尝与人曰:“予年迈无嗣,万念灰尽,固不独视官如敝履也。”
有劝其纳宠者,王湫然曰:
“予固有妾二人,以赋新不好近女SE,恒鲜敦轮。偶一为之,脑海中不免存一索得男之念,然终成幻想。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吾官你子
张怀芝遇事勇敢、新请蛮横。
其亲临省议会,大陈兵卫,使一班文弱的代议士望而生畏。张登演坛大言不惭:
“官为民之父母。吾官也,诸君民也,是吾不啻为诸君之父,诸君亦无异为吾之子。父命子不敢辞,古有明训,诸君勉之。”
众人面面相觑,不能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