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请书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抒写的体裁了。为什么这么说呢?读了以下的内容,你就明白了。
“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不算诗,不算文,拿文学的标准看,就是欠拍的苍蝇,毫无营养。但是你说它是请书,就完全不一样了。鲁迅也不敢多说半句。
请书就是这么件任新的事,你无法说它写得好不好。因为请书的读者只有一个——当然有的大神也有很多。但一般来说,只要这个读者觉得开心。
那这请书就是天下最美妙的文章。要这个读者如果不开心,就请书就算是曹植代笔,也是白搭。